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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业略感怪异,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
在我喝完的一瞬间,林业的手机响起,他接起电话。

“三十九床的家属,病人刚流产怎么能出院呢?”

林业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电话,“你打错了吧?谁流产了?”

我感受到小腹开始绞痛,下身热流不断的涌出。

“三十九床李清悦,昨天流产的。你到底是不是三十九床的家属?”

“不可能!她怎么会流产呢?!”林业下意识矢口否认,然后蓦的想起昨晚我抱着肚子冷汗淋漓。

一转头,我的下身血流如注,染红了病号服。

他惊惶失措的把我横抱起来。

“林业哥哥,都是因为我,对不起......”颜昭泫然欲泣的拉住林业。

而林业猩红着双眼要她让开,别挡路。

“林业,不就是流产吗,你干嘛对小昭这么凶。”

旁边的兄弟看不下去挡住。

“李清悦是我老婆,什么叫就是个流产!是兄弟就给我让开。”

我从未见过林业为我这么慌乱过。

他紧紧地盯着路况,嘴唇发抖,就连握住方向盘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关节泛白。

我竟然有些病态的愉悦。

身下的血将座椅染红,我勾着唇轻声开口,“林业,我们离婚吧。”

“不,不,清悦,我们还会有孩子,你怎么会舍得跟我离婚,你离了我还能去哪。”

林业语无伦次的说着。

失血过多让我犯困,我昏昏沉沉的想,那封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是时候拿出来了。

我和林业也曾相爱过,在好多年以前。

那时候的他温柔风趣,为了我爱的粘糕从城东跑到城西。

他在高山寒顶,埋下三千字的爱,喻爱意永存。

刚上大学那年,他敏捷的嗅到大数据红利,跟我妈借钱开公司。

直到鬼迷心窍的被朋友蛊惑。

彼时我妈的公司破产,她又病重,需要医疗费。

林业的公司刚有起色。

我咬着牙顶罪,连我妈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

出狱后他应约娶了我,我怀着孕憧憬我们的未来。

林业却觉得我只能依附他生活,毫不顾忌的出轨。

他总觉得颜昭还在读书,是小姑娘。

花一样的年纪,我本也应该如此。

却道故人心易变。

护照办下来了,我委托朋友帮我定了一张去国外的机票。

父母之爱子,为计深远。

瑞士银行有我妈存的最后一点钱。

她不肯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,同时希望我永远用不上。

可是,妈妈,我还是看错人了。

......

抢救室的灯光太耀眼,我听见医生喊叫着上血包。

护士说我出血太多,院里的熊猫血储备不足了。

一阵马不停蹄的慌乱后,再次陷入黑暗。

死了也好,地下有妈妈。

妈妈会永远偏向我。

......

我醒来时,林业的眼中迸发出惊喜。

他看上去几天没刮胡子,眼底一片青黑。

看到我醒了,他又哭又笑的抱住我。

“清悦你醒了,我就知道你会醒的。医生说以后静养,我们还会有孩子的。”

我冷漠的推开他,打断他的话,“我们不会再有孩子,我说的离婚你考虑得怎么样了?”

“你醒了就这一句话要对我说吗?清悦,你怎么如此狠心,你还打掉了我们的孩子。不,我不会跟你离婚的,我们还有以后的。”

林业失魂落魄的踉跄坐在椅子上。

我凉薄的笑着,“那晚如果我不在,恐怕颜昭都能给你怀第二个孩子了。”

“不,我和颜昭没有,她只是我一起长大的玩伴。”他仍倔强着不肯承认。

我不想与他争辩这种无谓的问题,转过头不再说话。

我的手机放在旁边,叮当一声。

是一张成功订票的短信。

我扣下手机。

这一切就要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