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慌张地应着,挂了电话后,脑子里一片混乱,不知道该坦白还是该继续瞒着。
直到深夜11点,毛阳阳发来信息:「薇薇,下班了吗?」
我这才想起,自己答应过他发车牌号给他。
我胡乱发了一个车牌号过去,做戏做全套。
结果,一小时后,我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,在深夜响得让人心惊肉跳。
我被吓得从床上弹起,同时手机电话声响,是毛阳阳打来。
毛阳阳:「薇薇,开门!」
我一惊,敲门的是他?
我忙下床跑去开门,一开门就迎上一个裹着寒气的躯体,密密地将我抱紧。
我没明白发生了什么,却被耳边剧烈的心跳声震得心中发软。
等他的心跳稍微平复一些后,我稍稍拉开距离问:「怎么了?」
毛阳阳又将我抱紧,语气带着委屈:「我才想问你怎么了,发给我的车牌号我查了,根本就没载你,我怕你出事,只好赶过来看看。」
见他紧张成这样,我心中软成一片。
我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,取了纸巾擦拭他额头上冒出的汗。
我:「给我打电话就好,不用跑一趟的。」
毛阳阳却说:「下午你打电话时听着就不太对,我不亲眼看看你实在不放心。再说了,谁家深夜找人化妆?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还是得过来看看。」
我给他擦汗的手一僵,感觉一把刀悬在了脖子上。
加班的谎言已经暴露,要圆谎就得一个接一个谎言编造下去。
对上毛阳阳关切的眼光,平时温暖的太阳正暴晒着我的自私,灼得我眼眶发酸。
我艰难开口:「今天我才发现,我们一开始有些误会,我们并不是同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