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叶芝,今年三十五岁,是个带着俩娃的寡妇。
丈夫走了三年,我在村里被人戳脊梁骨,说我克夫,连带着俩孩子也受欺负。
本以为日子就这么熬着,直到那天暴雨夜,我抱着发烧的小儿子在山路上摔了一跤,再睁眼,竟回到了十八岁。
1998年的夏天,日头毒得很。我躺在自家土炕上,看着墙上糊的旧报纸,还有窗台上缺了口的粗瓷碗,脑子嗡嗡响。
“芝芝,你咋还躺着!”
堂嫂风风火火闯进来, “今儿你和建军的事儿定了,晚上见面!”
建军是隔壁村的,前世我就是稀里糊涂嫁给他,没过几年好日子。
我猛地坐起来, “堂嫂,我不嫁!”
堂嫂愣了, “你这娃咋说胡话,你爹妈都应下的事儿!”
正说着,我亲娘王氏挎着篮子进来, “死丫头,你敢抗婚?” 抬手就要打。
我眼疾手快抓住她手腕, “娘,我有主意,您别逼我。”
王氏瞪着眼, “你能有啥主意?这亲事是你爹给你寻的好出路!”
前世我爹嗜赌,把我卖了彩礼钱,今生我得挣出一条路。
我咬咬牙, “娘,我去镇上找活,挣的钱全给家里,比彩礼多!”
王氏眼睛亮了亮, “真能挣着?” 我笃定点头, “您信我!”
出了门,我往镇上走,路过村口老槐树,撞见同村的二狗。
二狗嘲笑道: “叶芝,听说你要嫁建军,他可是个愣头青!”
我白他一眼, “你懂个屁!” 心里却想着,这辈子谁也别想把我拿捏。
到了镇上,我直奔供销社。
售货员是个圆脸大姐,我腆着脸问: “大姐,要人不?我能干活!”
大姐上下打量我, “缺个搬货的,你成不?” 我忙不迭应下, “成!我有力气!”
第一天搬货,累得腰都直不起来。晚上回村,王氏看我攥着十块钱,乐开了花,
“还是我闺女有本事!” 我却想着,这才刚开始,我要让家人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。
可没过几天,镇上谣言传开,说我一个大姑娘抛头露面,不知检点。
我爹叶老汉被人嚼舌根,回来就骂我, “你个赔钱货,败坏家风!” 抬手要打。
我梗着脖子, “爹,我凭力气挣钱,咋就败坏家风?您要是嫌我丢人,我这就走,再也不回这个家!”
叶老汉的手僵在半空,王氏也在旁劝, “他爹,芝芝也是为了家。” 叶老汉这才作罢。
我知道,在这村里,想活出样子太难,可我偏要试试。
镇上有个废品收购站,我瞅准机会,跟老板商量: “叔,我帮您收废品,按件提成行不?”
老板是个精明人, “你一小姑娘,能收多少?”
我笑道: “叔,您别小瞧我,我能跑遍这几个村!” 老板答应了。
我拿着编织袋,挨家挨户收废品。
村里有人笑我, “叶芝这是要当破烂王!” 我不理会,把收来的废品分类整理,铜铁、塑料、纸张,码得整整齐齐。
一次收废品时,在李寡妇家发现个旧瓷器。我不懂行,但看着有年头,就多给了她五块钱。后来拿到镇上古董店,店主眼睛直了, “这是民国的瓷瓶,值不少钱!”
我心跳加速, “您看能给多少?”
店主琢磨半天, “给你三百!”
我咬咬牙, “五百!少一分不卖!” 最后真以五百成交。
拿着钱,我心里有了底,这世上果然有门道可寻。我用这笔钱买了辆二手自行车,收废品更方便了,还雇了同村的三顺当帮手。
三顺憨笑着, “叶芝,你真行,我跟着你干!”
我拍拍他肩膀, “好好干,有你挣的!”
渐渐的,我在废品行当里有了名号,镇上人都知道叶芝收废品厉害,连供销社的大姐都对我刮目相看,
“叶芝,你这脑子,不当老板可惜!”
可村里风言风语更多了,说我一个寡妇(前世的身份,村里人还不知道我重生)回来,不安分,勾引男人。
我娘王氏急得直哭, “芝芝,你别折腾了,找个人嫁了吧!”
我却铁了心, “娘,我要让咱们家过上好日子,让人看得起!”
这天去邻村收废品,路过一片玉米地,听见有动静。
走近一看,是个男人躺在地上,腿上流着血。
我心一紧, “喂,你咋了?” 男人勉强抬头,竟是建军。
前世建军是个老实人,婚后对我也算好,只是命不好。
我咬咬牙, “我带你去看大夫!” 费了好大劲把他弄到镇上诊所。
大夫给建军包扎, “再晚来会儿,腿就废了!”
建军感激地看着我, “叶芝,谢谢你。”
我别过脸, “我可不是为了你,谁让我碰见了。”
心里却想着,这人前世今生,都和我有点纠葛。
从诊所出来,建军说: “叶芝,我知道你不想嫁我,是我配不上你。”
我愣住, “你咋知道?”
建军苦笑道: “村里都传,你在镇上有出息,看不上我这庄稼汉。”
我不知咋回答,就这么默默走着。
回村后,建军娘找到我家, “叶芝,我知道你心高,可建军是个实心眼,你要是嫁过来,他肯定对你好。”
我娘在旁劝, “芝芝,建军这孩子不错,你就应下吧。”
我咬咬牙, “娘,我有自己的打算,您别逼我。” 可看着建军娘期待的眼神,心里也犯难。
就在这时,镇上传来消息,废品收购站要扩大,要选个负责人。
我心动了,这是个机会,可一旦当选,肯定更招人议论。
我爹却站出来, “芝芝,爹支持你,你想干啥就干啥!”
我看着爹,发现他鬓角也有白发了,心里一暖。
竞选那天,我穿着干净的布衫,走进收购站。老板看着我, “叶芝,说说你的想法。” 我深吸一口气,
“叔,我想把收废品的范围扩大到周边县,分类更精细,还能和造纸厂、钢铁厂直接合作,减少中间环节……”
老板听着,眼睛越来越亮。
最终,我当选了负责人。村里炸开了锅,有人说我能耐,有人说我肯定使了手段。
我不管这些,带着三顺他们,风风火火干起来。
日子刚有起色,麻烦就来了。
镇上另一个废品贩子刘麻子,看我生意好,眼红了。
他找人在夜里砸了我的收购点,还放话, “叶芝,识相的就滚出这行!”
我看着狼藉的场地,咬碎了牙。
三顺气得要去拼命,我拦住他, “不能蛮干。”
我找到刘麻子, “你为啥针对我?”
刘麻子冷笑, “这行只能有一个老大,你个小妮子别想出头!”
我盯着他, “我不会让你的,咱们走着瞧!”
回到家,我爹说: “芝芝,不行就别干了,咱惹不起。”
我摇头, “爹,我不能退,这是我的心血。”
夜里,我翻来覆去想办法,突然想到,刘麻子的废品来源不干净,说不定能抓住把柄。
我暗中调查,发现刘麻子收了被盗的电缆。
我犹豫了,举报他会不会太狠?可想到他砸我场子,害我兄弟受累,心一横,匿名举报到了派出所。
没过几天,刘麻子被抓了。
收购站的同行都拍手称快,我却没觉得轻松。可
这事还没完,刘麻子的兄弟找到我, “叶芝,你敢坏我们的事,等着瞧!”
我心里发慌,但表面仍强硬, “有种你们就来!”
就在我提心吊胆时,建军找到我, “叶芝,你别害怕,我保护你。
” 我看着他,不知咋的,竟有了丝依赖。
可紧接着,我娘生病卧床,家里乱成一团。
我既要照顾娘,又要忙收购站的事,整个人快撑不住了。
三顺看不下去, “叶芝姐,你歇会儿,我盯着。”
我感激地看着他, “三顺,谢谢你。”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,收购站的资金链断了,供应商催债,我急得满嘴起泡。
就在我走投无路时,一个陌生男人找上门, “叶芝,我能给你投资。”
我警惕地看着他, “你是谁?为啥帮我?”
男人笑道: “我是县城的商人,看中你的能力,想合作。”
我半信半疑, “你咋知道我?”
男人说: “你在废品行当的事,县里都传开了。”
我和他谈了条件,拿到了投资,收购站起死回生。可渐渐的,我发现这男人不简单,他的生意涉及灰色地带。
我想退出,他却威胁我, “叶芝,你要是敢撤,我让你在这县待不下去!”
我慌了,不知该咋办。
这时,建军知道了这事, “叶芝,咱不怕,大不了从头再来!”
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心里有了勇气。我暗中收集证据,准备和这男人摊牌。
就在我要行动时,娘的病情加重,需要去县城大医院。
我带着娘去县城,在医院里,竟遇见了前世的 “自己”
—— 不对,是前世的我根本没机会来县城,可现在,我在医院走廊,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场景:一个女人抱着孩子,满脸憔悴,像极了前世的我。
我正发呆,建军跑过来, “叶芝,你娘的手术安排好了。”
我忙跑回病房,可心里却有了个大胆的猜测:这重生,难道不是我一个人的事?
手术很成功,娘脱离了危险。
我回到镇上,和那男人摊牌, “我不管你以前干啥,现在别想拖我下水!”
男人怒了, “你个小妮子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可他不知道,我已经联系了派出所,证据一交,他就被带走了。
收购站恢复了正常,我也松了口气。
可村里又传来消息,我爹赌钱输了,把家里的地抵了债。
我赶到家,叶老汉蹲在墙角哭, “芝芝,爹对不起你……” 我咬咬牙, “爹,咱还有手有脚,能挣回来!”
日子慢慢平静,我以为一切都在变好,直到那天,建军突然说要娶我。
我愣住, “建军,你……”
建军红着脸, “叶芝,我知道你厉害,也知道你心里有难处,可我就是想护着你。”
我犹豫了,前世的记忆和今生的纠葛,让我不知如何选择。
就在我要答应时,一个女人找上门, “叶芝,你抢我男人!”
我懵了, “你谁啊?”
女人哭道: “我是建军的媳妇,他咋能娶你!”
我瞬间呆立当场,这才想起,前世建军其实是有媳妇的,只是我重生后,时间线乱了?还是我根本没搞清楚状况?
我找到建军, “这到底咋回事?”
建军低下头, “叶芝,我本来定了亲,可我喜欢你,就想退亲……”
我又气又急, “你咋能这样!” 可看着建军愧疚的眼神,又狠不下心。
就在这时,我在镇上碰到了以前的同学阿珍,
阿珍神神秘秘地说: “叶芝,你知道不?你其实是被抱养的!你亲爹妈在县城,是有钱人!”
我如遭雷击, “你胡说!” 阿珍掏出张照片,
“你看,这是你小时候,和你亲爹妈一起的!”
照片上,一对夫妻抱着个小女孩,眉眼竟和我有几分相似。
我疯了一样跑回家,质问王氏, “娘,我是不是你亲生的?”
王氏哭了, “芝芝,你是娘捡来的,可娘一直拿你当亲闺女……”
我崩溃了,原来我一直活在谎言里。
我决定去县城找亲爹妈,建军要跟着,我拒绝了,
“我想自己弄清楚。”
到了县城,按照阿珍给的地址,我找到了那座别墅。
开门的是个雍容华贵的女人, “你是…… 芝芝?”
我看着她, “你是我亲妈?”
女人哭着抱住我, “是,你小时候走丢了,我们找了你二十年……”
原来,我是县城富商林家的女儿,当年被保姆弄丢,流落到了村里。
现在,他们要我认祖归宗,回到林家。我犹豫了,一边是养育之恩的养父母,一边是血脉相连的亲爹妈。
就在我两难时,村里传来消息,我娘王氏病重。
我连夜赶回去,守在王氏床前, “娘,你别丢下我……”
王氏虚弱地说: “芝芝,不管你咋选,娘都爱你……” 说完,闭上了眼。
我悲痛欲绝,处理完后事,回到县城林家。
可在林家,我发现了更大的秘密:当年弄丢我的保姆,竟是我亲爹的情人,她故意把我送走,想独吞林家财产。而现在,她又想对我下手!
我警觉起来,开始调查,发现亲爹林建国身体不好,公司被保姆和她的情人把持。
我决定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,在林家掀起了一场风暴。
我在林家周旋,利用自己在废品行当锻炼出的精明,和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斗智斗勇。
保姆的情人派人威胁我, “叶芝,识相的就滚出林家!”
我冷笑, “你们做的那些丑事,以为能瞒住?” 我收集证据,交给了林建国。
林建国大怒,把保姆和情人赶出了公司。
可他们不甘心,暗中策划绑架我。
那天,我在回家路上,被人套上麻袋,带到了一个废弃工厂。
“叶芝,你坏了我们的好事!” 保姆恶狠狠地说。
我冷静应对, “你们逃不掉的!” 就
在危急时刻,建军带着三顺他们赶来,
“叶芝,我们救你来了!” 原来,建军一直跟着我,担心我出事。
一番争斗后,坏人被制服,警察也赶到了。
我看着建军,心里满是感激。
回到林家,林建国对建军刮目相看, “这小伙子不错,芝芝,你要好好把握。”
我红了脸,点了点头。
我在林家逐渐站稳脚跟,把废品收购站的模式推广到县城,生意越做越大。
同时,我也没忘记村里的养父母,给叶老汉盖了新房,让他安享晚年。
可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圆满时,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—— 前世的我!
不,准确说,是平行时空的我。她告诉我,我的重生其实是两个时空的交错,而现在,时空要回归正轨,我必须做出选择:留在这个时空,还是回到原来的时空。
我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自己,陷入了沉思。最终,我选择了留下,因为这里有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,有我奋斗的痕迹。
我选择留在这个时空后,生活看似归于平静,可时空交错的余波仍在悄然荡漾。
我去孤儿院做公益时(因自己曾有被收养的经历,对这类机构格外关注),在一群孩子中间,竟看到一个眉眼极像前世“我”的小女孩。
她叫念念,性格怯弱却又藏着股子倔强。
我心头一震,忍不住多关注她,给她讲故事、送书本,念念对我也格外亲近,总像小尾巴似的跟着。
回到林家,我跟林建国提及念念,说想收养这孩子。
林建国虽有些意外,但也支持我的决定,“芝芝,你有心就好,咱家也不差这一口人。”
可就在办收养手续时,孤儿院院长却支支吾吾,说念念的身世资料 “有些特殊”,等我追问,又说要再核实。
与此同时,公司里开始流传奇怪的传言,说我收养不明来历的孩子,是想转移资产、培养私势力。
这些谣言像毒蘑菇,在员工间疯长,好几笔重要合作都差点黄了。
我知道,这背后肯定有人捣鬼,可查来查去,线索都断得干干净净,仿佛那些谣言是从地缝里冒出来的。
更蹊跷的是,建军最近也变得不对劲。
他总说 “公司的事你别操心,我来处理”,
可我分明看到他和一些陌生人偷偷见面,神色凝重。
我问他,他就说 “是以前收废品时的朋友,聊些无关紧要的”。
我心里犯嘀咕,却也没往深处想,直到有天,我在他车里发现一张旧照片——
照片上是我前世抱着孩子的模样,和我在孤儿院看到的念念,竟有几分相似的神韵!
我拿着照片去找建军,逼他说实话。建军咬咬牙,终于吐露:“芝芝,其实…… 念念可能是你前世的孩子。
时空交错时,有些因果乱了套,这孩子就这么出现在这儿了。我怕告诉你,你会有负担,才想自己解决。”
我呆立当场,只觉这命运的线,拧巴得比麻绳还乱。
为了弄清楚念念的身世,我和建军找到一位研究时空理论的老教授。
老教授戴着厚厚的眼镜,听完我们的遭遇,手指在桌上敲了敲,“时空重叠、因果错位,这种情况罕见但并非不可能。要想理顺,得找到‘时空锚点’,也就是最初引发重生的关键物。”
我猛地想起那个暴雨夜摔的跤,还有可能关联的泰国佛牌(虽然后来在乡村生活里,佛牌的事儿被搁置,但记忆还在)。
我赶回村里老宅,在旧箱子底翻出个小木盒,里面赫然躺着那枚佛牌,牌身刻的符文,在暗光里泛着幽绿。
老教授看到佛牌,瞳孔骤缩,“这是古暹罗的‘因果牌’,能搅乱时空因果!当年是谁给你的?”
我回忆起前世,是个游方僧人,说这牌能保平安,我就收下了。
老教授叹息,“这牌打乱了你的时空,念念的出现,还有你重生后的种种波折,都是因果反噬。”
要解决这一切,得毁掉佛牌,可毁掉它的代价,是我可能会失去这个时空的记忆,重新回到前世的轨迹。
我犹豫了,一边是好不容易建立的家庭、事业,一边是理顺错乱时空的责任。
就在我纠结时,念念突然高烧不退,陷入昏迷。
医生说 “是罕见的热病,病因不明”,
我知道,这是时空错位的反噬加重了。
我咬咬牙,抱着佛牌找到老教授,“毁了它吧,我不能看着孩子受苦。”
老教授启动特殊仪式,佛牌在火焰中扭曲变形,发出凄厉的尖啸,像有无数冤魂在哭号。我眼前一黑,陷入混沌……
再睁眼时,我躺在熟悉的土炕上,还是1998年的夏天,可身边的一切,又有些不同—— 王氏和叶老汉看我的眼神,带着小心翼翼的愧疚,“芝芝,是爹娘对不住你,以前逼你嫁人……”
我知道,时空重置后,他们保留了部分记忆碎片。
我去镇上,废品收购站还在,三顺看见我,惊喜地喊 “叶芝姐,你可算来了!”
可关于林家、关于建军和念念的记忆,像被一层薄纱罩着,模模糊糊。
我不甘心,努力回想,终于在旧报纸堆里,找到一则 “县城富商寻女” 的启事,照片上的女人,正是我记忆里的亲妈。
我顺着线索找到林家,林建国夫妇抱住我痛哭,“芝芝,你可回来了!这些年你去哪了?”
我看着他们,那些被重置的记忆,像拼图般慢慢归位。
原来,毁掉佛牌后,我失去了 “主动” 重生后的强势记忆,但因果牵引,让我又回到了该走的轨迹上。
我在林家慢慢找回力量,也发现,建军竟以 “合作伙伴” 的身份,和我重新相遇。
他看着我笑,“叶芝,不管时空怎么变,我好像总会遇见你。”
我也笑,这一次,没有前世的阴霾,没有错乱的因果,我们能好好地,重新开始。
而念念,以 “孤儿院特招资助生” 的身份,出现在我为她创办的公益学校里。
她笑着跑过来,“姐姐,我觉得你好亲切,好像认识你好久啦。”
我摸摸她的头,“是啊,我们认识好久好久了。”
时空的乱麻,终于在命运的自愈里,慢慢理出了温柔的走向。
我站在人生的新起点,明白无论遭遇多少波折,爱与责任,总会像锚点一样,把漂泊的命运,稳稳拉回幸福的岸。
后来,我把这些年的经历,写成一本《重生长嫂》的书,书里有乡村的烟火、创业的热血、身世的跌宕,还有时空交错的奇幻。
书出版后,意外爆火,读者们纷纷留言,说在故事里看到了 “命运的韧性”“爱的奇迹”。
我抱着书,看着身边的家人,知道这一次,我真正握住了属于自己的、完整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