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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垠的宇宙,一颗蔚蓝星球孤独旋转。上百国度星罗棋布,上演着比最狗血的武侠剧更跌宕的“江湖”。国与国?那是淬了毒的修罗场!今日把酒言欢,歃血为盟高呼“冻毛熊、打大毛、玩二毛”,亲热得恨不能穿一条开裆裤;明日便能背后捅刀,设局下套,杀得你死我活。所谓国仇家恨?扯淡!全是“利”字当头,血淋淋的零和游戏。

野骆驼谷的硝烟尚未散尽,血腥味混杂着沙尘,呛得人喉咙发干。柯丁一的小狗队,像一群刚饱餐完的鬣狗,蜷缩在一块巨石的阴影里休整。阳光毒辣,将戈壁烤得扭曲蒸腾,唯有这青白色的巨石投下的一方阴凉,成了救命稻草。

1. 黑白鸟的阴谋:弃子、毒饵与“帝国坟场”的诅咒

“头儿,你说那帮黑白鸟,图啥?”碎嘴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用匕首无聊地刮着靴底的骆驼粪,“巴巴地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送人头,十三个人,整整齐齐,西方不是最忌讳这数儿吗?真是嫌命长。”

柯丁一没睁眼,嘴里叼着一根坚韧的骆驼刺草茎,声音懒洋洋却像冰锥扎进每个人耳朵:“图啥?‘天下熙熙,皆为利来;天下攘攘,皆为利往。’鹰酱那套‘零和游戏’、‘丛林法则’,是刻在骨子里的祖传代码。咱家?五千年文明熬出来的老火汤,讲究的是个‘和’字,是‘有容乃大’。他们是啥?海盗刚洗脚上岸,发家史短得可怜,家教?不存在的!强盗逻辑是胎里带的,改不了!抢不到,就毁掉;自己不好过,也绝不让别人安生。”

他这话,精准解剖了鹰酱的“坏”。目光投向北方广袤的大陆,按C国老话,“山南水北为阳”,这片大陆像极了一个精壮的汉子。而汉子最“雄壮”的要害之地,就是骆驼家——一个仿佛被诅咒的“睾+丸之地”。

“捏住了这里,”柯丁一用匕首虚虚一点,“松点,酸爽;捏紧了,直接让你‘断子绝孙’。松紧不由人,谁拳头硬谁都想捏一把。捏住了,就能让这大陆汉子俯首称臣。可惜啊,两百年来,捏它的主儿,从约翰牛到毛熊再到鹰酱,哪个不是一身骚,灰头土脸?” 他嗤笑一声,“‘帝国坟场’?青山处处埋尸骨,何处黄土不埋人?可人家就偏爱往这儿埋!为啥?捏蛋捏上瘾了呗!”

看着鹰酱深陷骆驼泥潭多年,最后丢盔弃甲撤军,还把“圣+战”流毒像泼脏水一样甩向四方,有兵忍不住问柯丁一怎么看。柯丁一吐出草茎,俗得理直气壮:“没卵+子!玩阴的玩脱了,兜不住底,就想祸水东引,让咱C国当接盘侠——标准的鹰酱式阴谋,阳谋?他们玩不起!只会耍小聪明!”

故事得往前倒带二十年。野骆驼走了狗屎运,趁着毛熊病倒、鹰酱布局的空档,意外掌权。乍富的暴发户心态让它瞬间膨胀成气球。对内,高压酷烈,顺我者昌逆我者亡;对外,四处点火,怼天怼地怼空气,俨然以“蓝星唯一真+神代言人”自居,容不得任何“异+端+邪+说”。

鹰酱这位“世界警察”适时登场,揪住它早期支持极+端主+义的小辫子,精准地、狠狠地捏住了它的“睾+丸”(战略要地),一顿令人牙酸的揉搓。野骆驼痛得哭爹喊娘,尊严扫地。鹰酱呢?一边揉搓,一边还举着“民主”、“反恐”的闪光灯牌,口号喊得震天响。真实目的?肮脏得如同阴沟里的烂泥——彻底控制这片大陆的命脉,尤其是要形成东西夹击C国的致命“双勾拳”!

“那时候的毛熊啊,”柯丁一语气带着一丝复杂难明的嘲讽,仿佛在说一个不争气的远房亲戚,“身子骨被自己折腾虚了,精神头更是一蹶不振。架不住鹰酱金发妞的甜言蜜语和LV、爱马仕的糖衣炮弹,晕乎乎就投怀送抱了。对咱这‘土里土气’的东方邻居,那是横竖看不顺眼,巴不得咱也跟它一样趴窝才解气。鹰酱呢?轻松占据道德高地,大摇大摆住进了骆驼家正堂大厅,把刚被它揉搓完的野骆驼,像扔破抹布一样踹进了漏风的厢房。” 他顿了顿,眼神锐利如刀,“这就是棋局的第一步,鹰酱落子,占住中腹,虎视东西。”

回程路上,柯丁一的小狗队没走安全大路。玩的就是心跳,沿着鹰酱潜入的野骆驼谷溯源而上,顺道“搂草打兔子”。他们像最精明的猎人,循着蛛丝马迹,把沿途可能存在的野骆驼暗哨、补给点,如同包汤圆一样,悄无声息地一个个清理掉。此刻,他们藏身的这块突兀巨石的北面阴影,是柯丁一精心挑选的临时巢穴——这里,我能用狙击镜瞄着你,你的子弹却只能啃石头;雷达波束在这里拐弯,热成像仪在这里抓瞎。最关键的是,阴影的方向,正对着祖国。连续的高强度作战后,紧绷的神经需要片刻松弛,最适合听队长“讲古”,剖析这盘大棋。

“鹰酱绝对想不到,”柯丁一嘴角勾起一抹蔫坏的笑,“咱们刚端掉他们一支精锐特战小组,转头又干起了‘清道夫’的活。按他们那本厚厚的《特种作战圣+经》,目标必须单一、纯粹,才能保证‘优雅’的胜利。可咱们‘小狗队’,”他扫了一眼或坐或卧的队员们,碎嘴狗正偷偷把压缩饼干捏成仙女形状,“玩的就是‘连续剧’!打一枪换一个地方,战术套路随机组合,像一台永不停歇的、专门给敌人制造噩梦的战争永动机!教条?那玩意儿在咱这儿,就是擦屁股纸!”

鹰酱打仗,刻板得像背八股文,但火力确实豪横得令人咋舌。动辄铺天盖地的空袭,炸得地动山摇,然后坦克装甲车组成的钢铁洪流隆隆推进,占领“场子”。结果呢?场子占了,人呢?早就像受惊的沙鼠,钻进了老少边穷的山沟沟、沙漠腹地。钻着钻着,闲得蛋疼,就开始往邻居家——尤其是东边的C国窜。柯丁一眯着眼,寒光闪烁:“或许鹰酱就是故意的!‘死道友不死贫道’,老子在骆驼家被折腾得寝食难安,你C国凭什么岁月静好?要乱,大家一起乱!要疼,大家一起疼!”

更阴损、更戳C国肺管子的是,鹰酱骨子里对这条东方巨龙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妒恨和恐惧。“凭啥老子流血流汗烧钱无数,你丫闷声发大财,家里红旗不倒,外面还自带‘和平发展’的主角光环?这不公平!这不皿煮!” 于是,它开始“放水”,明里暗里给被打散的野骆驼残部递话:“东边!C国那边!地大物博,防御松懈,安全得很!兄弟,往东去!广阔天地,大有可为!” 情报部门截获的野骆驼通讯里,甚至出现了篡改的C国民歌:“东边的风啊,刮着雪花,把你的心留下……”

柯丁一哼着这荒腔走板的调子,眼神却冰冷得能冻住岩浆。“就这么着,把一群输红了眼的疯狗、带着极端思想的病毒,往咱家里赶!”

那段日子,C国西部边境乃至内地一些城市,警报频传。野骆驼的身影如同鬼魅,制造爆炸、劫持、煽动,连一些象征和平与团结的神圣之地也未能幸免,留下了暴行的伤痕。若非C国自身筋骨强健,反应机制高效如精密齿轮,以雷霆手段迅速剿灭了渗透的野骆驼骨干及其裹挟的极+端分+子,同时国内经济发展和社会治理的巨轮依旧破浪前行,展现出强大的韧性,鹰酱恐怕真会趁你病要你命,效仿当年整垮毛熊的“休克疗法”,给C国来一剂猛烈的“民主毒药”,妄图将其也拖入泥潭。

可惜,人算不如天算。鹰酱的如意算盘珠子崩了一地。它本想将骆驼家打造成永久的殖民地、钉死C国西大门的战略跳板,没成想这地方风水太“硬”,玩成了埋葬它帝国野心的豪华坟墓。打C国?力不从心。自己反而被野骆驼神出鬼没的游击战搞得灰头土脸,士兵伤亡、军费燃烧、国内反战声浪高涨,最后只能挥挥翅膀,在一地鸡毛和盟友的怨声载道中,跑得比来时还快,真应了那句诗: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,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,只留下一堆能炸死人的烂摊子和无数双仇恨的眼睛。

一计不成,又生一计。正面硬刚不行,那就玩阴的!鹰酱庞大的舆论机器全功率开动,全球频道滚动播放“新闻”:大肆污蔑C国在骆驼地区推行“文化灭绝”、“经济殖民”,罔顾“同源之谊”,尽管这“同源”被它刻意夸大扭曲,拼命煽动骆驼家族内部的古老仇恨,尤其要撩拨起野骆驼残余势力那谜一般的“胜利者”自负——“看!连鹰酱都被我们打跑了!C国算什么?!” 同时,它庞大的情报网络像毒藤般蔓延,在骆驼家扶持代理人,提供资金、武器和“顾问”。做完这一切,它再次挥挥翅膀,优雅地飞走了,留下一个更加混乱、仇恨沸腾的烂摊子。

“他们的算盘打得精啊,”柯丁一模仿着鹰酱政客那虚伪的腔调,惟妙惟肖,引得队员们一阵压抑的低笑,笑声里淬满了冰冷的杀意,“口号是:‘只要老子自己痛快,哪管身后洪水滔天!老子就是要让野骆驼这条疯狗,继续在这片土地上撕咬,持续放血,特别是要让那个碍眼的东方大国永无宁日!’”

野骆驼的残余势力果然“不负鸟望”。鹰酱的“精神氮泵”和物质支持一到,它们立刻像打了鸡血,踹开漏风的厢房门,雄赳赳气昂昂地宣布“接管”了正堂大厅,尽管这大厅早已被炸得千疮百孔。

“这里是帝国坟场!谁来,老子埋谁!” 野骆驼的大小头目们在断壁残垣间叫嚣着,充满了荒诞的迷之自信。它们当然看不上这破败的“厅堂”,劫掠、打砸、强征暴敛之后,草草圈了个破院子当“首都”,贪婪的目光却死死盯上了隔壁C国那繁荣稳定、灯火辉煌的“大宅院”。今天剪断一段边境铁丝网,明天向C国哨所发射几枚土制火箭弹,后天派遣小股武装渗透袭扰……疯狂地进行着“压力测试”——它赌的就是C国“礼仪之邦”的面子,赌C国顾忌国际舆论、“爱好和平”的“软肋”,不敢对它这个“帝国坟场认证的硬骨头”下死手!它幻想着:老子就算占你一间边境哨所当狗窝,你C国也得捏着鼻子认了!

鹰酱岂是善类?它人虽撤,阴魂不散。一边通过卫星电话和加密频道继续给野骆驼打气、递刀子,一边将少量精锐的“特种军事顾问”和情报人员,伪装成“保护慈善项目文职人员”或“人道主义救援队”,巧妙地转入地下活动。这些“幽灵”最拿手的好戏,就是穿上不知从哪搞来的C国军服或特警制服,冒充C国军队,在夜深人静时袭击野骆驼控制下的检查站、仓库,甚至绑架其低级军官。行动干净利落,留下指向C国的“证据”却足够“明显”。

野骆驼高层气得“三尸神暴跳,七窍内生烟”,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是鹰酱在搞鬼,有些袭击现场甚至能捡到美制弹壳,却偏偏选择装聋作哑。为何?一来,不敢真得罪幕后金主;二来,这简直是瞌睡送枕头——正好把这口天大的黑锅,严丝合缝地扣在C国头上!以此为“正义”的借口,野骆驼对C国边境的袭扰陡然升级,变得愈发猖狂和血腥。它自以为站在了“受害者”的道德高地,死死捏住了C国“君子动口不动手”的“软肋”,迷之自信地认为:老子占你一点地盘,杀你几个人,你C国除了抗议,还能怎样?最终还不是得坐下来,承认我的地位,甚至割让利益?

顺着骆驼家那条连接C国西北边疆的狭长走廊,柯丁一在地图上用红笔狠狠标注,戏称为“发炎的阑尾”,野骆驼硬是把它经营成了向C国持续输送暴力和混乱的“溃烂盲肠”。以此为基地,训练营、武器中转站、渗透小队像毒疮一样滋生。C国西部数千公里的边境线,再无宁日。村庄被袭扰,道路被破坏,无辜边民倒在冷枪之下……血腥味和恐慌,如同戈壁的沙尘,弥漫不散。C国这只闷声发展的巨龙,西翼被一只疯狂的虱子,叮得烦不胜烦,鲜血淋漓。

2.东风吹战鼓擂:种花家的板砖,专治各种不服

荒原上,这块被柯丁一选作临时庇护所的巨石,堪称造物主的鬼斧神工。在一片单调得令人绝望的红、褐、黄沙砾中,它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青白色,像一块巨大的远古兽骨,斜斜地杵在一座风蚀形成的、金字塔般的土堆上。风沙是最高明的雕塑家,万年侵蚀下,巨石表面隐约浮现出飞天翱翔或佛陀跌坐的轮廓,模糊而沧桑,带着一种悲怆的神性。柯丁一不是考古学家,没兴趣探究它是天工开物还是某个失落王朝的遗迹。在他这个老兵痞眼里,这就是荒原上最天然的制高点和瞭望塔,更是这死亡之海里,正午时分唯一的、珍贵的生命绿洲——一片移动的阴影。

但这地方,是把不折不扣的双刃剑。控制它,周边数公里一览无余,你就是“上帝之眼”,尽可悠闲地“打地鼠”;可只要你胆敢在上面多露头几秒,任何射程够得着的武器——从老旧的RPG到先进的制导炮弹——都能把你瞬间变成一团绽放的血肉烟花。所以,“小狗队”的生存手册第一条:对这种光芒四射的“风水宝地”,敬而远之,能躲多远躲多远!

这次是没办法。为了彻底抹掉歼灭鹰酱小队和沿途清理野骆驼哨所的所有痕迹,像最高明的刺客消除最后的指纹,他们不得不藏身于巨石投下的、狭长而珍贵的阴影里。这是个教科书般的“反斜面”防御点——正面,巨大狰狞的石像是最好的掩体;背后,是缓缓下倾的沙土坡;头顶?雷达波束在这里无奈地拐了弯,热成像仪在这里变成了睁眼瞎。更重要的是,柯丁一像布棋一样,将两支战斗小组,像两颗致命的钉子,远远地、隐蔽地楔在巨石两侧的沙丘后。进,可如饿虎扑食;退,可交叉掩护。安全系数?拉满!

“啧啧,我说队长,您老眼光真毒!”碎嘴狗瘫在凉爽的沙地上,头盔扣在脸上挡光,只露出一张嘴喋喋不休,“您看这石头,像不像个衣袂飘飘的天女?这线条,这韵味……啧啧,搂着仙女睡一觉,这牛够老子吹到儿子娶媳妇生娃的!哎哎哎!獒犬!说你呢!你那身汗臭味快熏着老子仙女了!滚远点!别玷污了仙气!” 他一边说,一边偷偷把最后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。

柯丁一眼睛都没睁,右手食指拇指轻轻一搓,一粒小石子如同被精准制导,“咻”地一声,精准地敲在碎嘴狗扣在脸上的头盔眉心位置,发出“铛”一声清脆悦耳的鸣响。

“嗷!” 碎嘴狗像被高压电打中的蛤蟆,瞬间弹起,全身肌肉绷紧如铁,战术动作流畅得近乎本能——一个侧滚翻接低姿匍匐,哧溜一下就钻进了旁边巨石底部一道幽深的裂缝里,那是他预先选好的射击阵位。整套动作行云流水,毫无滞涩,显然是被“敲”出条件反射了。

“哈哈哈!” 一直闷头保养机枪的獒犬,抬起他那张憨厚如老农的脸,毫不留情地发出杠铃般的嘲笑,“碎嘴狗!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——找你神仙姐姐讨屎吃吧?仙女也是你能惦记的?也不撒泡尿照照!” 他外表像头沉默的棕熊,内里却时常蹦出这种让人喷饭的、带着泥土芬芳的“哲理金句”。

柯丁一终于忍不住,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,算是笑了。他是“归队”的老兵。当国家的征召令越过繁华都市的霓虹,抵达他那间宽敞明亮的总经理办公室时,这位身价不菲的“柯总”没有任何犹豫。昂贵的西装革履被利落脱下,换上了洗得发白的旧式迷彩,义无反顾地回到了这片曾浸透他青春和汗水的戈壁,重新扛起枪,带领这群代号“小狗”的桀骜精英,杀入了这片更加凶险复杂的修罗场。并非C国军队离了他就转不动,而是像他这种型号的“兵王”——把仗打成精、战术玩得蔫坏出汁、在社会大染缸里又浸染了一身“腹黑”本事和商业头脑的复合型“妖孽”,实在凤毛麟角。他就是最高效的催化剂,能快速将一群好铁炼成致命的合金钢。

当然,圈子里的风言风语他也听过。版本大意是:如今C国国泰民安,河清海晏,人民幸福指数爆表,国民素质那是相当滴淳朴善良。像柯丁一这种“腹黑”到骨子里、滑不留手、满脑子“歪门邪道”的家伙,放社会上就是个“不安定因素”,容易“污染”和谐社会纯净水。与其让他在地方上“兴风作浪”,不如“废物利用”,扔到边境战场上发光发热,既能发挥其“特长”为国效力,又能消耗其过于旺盛的“精力”,一举两得,利国利民……

柯丁一对此嗤之以鼻,但也坦然接受:“行啊,废物利用就废物利用,能烧火取暖也是贡献。” 他也确实把“小狗队”带得“黑”出了境界,“黑”出了风格。仗打得那叫一个“臭不要脸”,毫无“武德”可言。埋伏打闷棍、伪装渗透、下毒、破坏水源、散布谣言、甚至利用沙尘暴天气搞“土遁”……只有对手想不到的,没有他们玩不出的。用碎嘴狗的话说:“跟咱队长打仗,你得随时准备裤裆里挨踹,后脑勺挨砖,防不胜防!”

“臭不要脸?” 柯丁一曾正色反驳,如果那副懒洋洋的表情算正色的话,“这词儿得看对象!和谐世界,咱C国叫‘善’,以德服人;鹰酱叫‘坏’,损人利己;野骆驼那叫‘蠢’,被人当枪使还自嗨;隔壁那位整天在边境光腚跳舞恶心人的白象阿三,那才叫真·臭不要脸!咱家五千年家教,讲究的是‘有容乃大,世界大同’。后面那三位?哼,骨子里就俩字——‘自私’!信奉的是‘非我族类,其利必夺’,是它们永恒的‘小九九’!”

此刻,野骆驼这条被鹰酱灌了迷魂汤的疯狗,就在C国西北边境线上疯狂蹦迪。今天剪断一段价值不菲的智能感应铁丝网,心疼得后勤处长直哆嗦;明天掀翻几座边境监控塔,技术兵骂骂咧咧连夜抢修;后天组织“人弹”冲击边防哨卡。更可恨的是,一些数典忘祖的败类,曾在野骆驼老巢接受过“熏陶”,跪着跪着竟跪出了“本事”,成了带路党。他们熟悉地形,了解边防漏洞,顺着野骆驼撕开的口子,像毒蛇一样钻回祖国母亲的怀抱,在“厢房”里制造爆炸、煽动仇恨、裹挟无知群众,手段之残忍,比外敌更甚!仿佛要把在野骆驼那里受的屈辱,百倍千倍地发泄到自己的同胞身上!

与此同时,野骆驼主力更是大张旗鼓,集结了不下十万乌合之众,对外恬不知耻地宣称“百万圣+战雄师”,陈兵于C国西北大门之外。简陋的帐篷连绵如沙海中的毒蘑菇,破旧的皮卡架上机枪,像一群择人而噬的鬣狗,对着C国坚固的国门和后方繁荣的景象,磨牙吮爪,发出无声的威胁——仿佛下一秒就要撞破大门,冲进来烧杀抢掠!

伤害性?经过几十年建设,C国的边防和内部安保早已今非昔比,野骆驼的正面冲击无异于以卵击石。但污辱性?直接爆表!这就像在你精心打理的花园门口,被一帮浑身恶臭的乞丐泼粪!

C国,礼仪之邦,先礼后兵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。一支高级别的特使团,带着最大的诚意和耐心,穿越烽火线,抵达野骆驼那个在废墟中搭建的、充满羊膻味的“行宫”。

特使的苦口婆心,足以融化戈壁的石头:

“兄弟,收手吧!好不容易把鹰酱熬走了,自己当家做主了。关起门来,好好收拾你那破院子,让跟着你的老少爷们儿吃饱穿暖,过几天安生日子,它不香吗?”

“咱们是搬不走的邻居!你折腾我,我能好过?我好不了,你这破院子能安生?唇亡齿寒的道理,懂不懂?”

“实在不行!咱划条线!你穷你的,我富我的,井水不犯河水!别硬拖着邻居跟你一起在烂泥潭里打滚,行啵?”

“再再不行!”特使似乎用尽了最后的耐心和“冤大头”的觉悟,“全世界都知道我C国是古道热肠的‘散财童子’!行!咱认栽!帮你建!出钱出人出技术,帮你修路通电建学校,帮你搞经济,让你的人也能过上好日子!总行了吧?!”

“打打杀杀,血流成河,除了多几座坟头,有啥意思?咱就想安安稳稳,老婆孩子热炕头,过点小日子!”

野骆驼的最高头目,裹着脏兮兮的头巾,盘腿坐在破地毯上,听完翻译,翻译自己都一脸膈应,鼻孔朝天,发出一声驴叫般的冷哼:“不!俺们骆驼,天生硬骨头!自由比命贵!答应你的条件?除非骆驼长出翅膀!”

第一次“友好亲切、推心置腹”的邻里恳谈会,卒。气氛友好度:负无穷。

没过多久,C国情报部门截获了野骆驼内部一则“捷报”广播,内容无耻至极:“……在C国境内英勇行动的战士们,是追求自由的C国儿女!他们只是借道我神圣土地,现已胜利返回家园继续战斗!C国内部矛盾,自己解决!勿谓言之不预也!真当我打败鹰酱百万雄师的骆驼勇士是吃素的吗?!”

第二次“澄清事实、寻求理解”的沟通,连特使的面都没见着,就被一纸充满傲慢与挑衅的声明怼了回来。卒。沟通效率:零。

第三次?C国表达了最高级别的关切和严正立场,要求立即停止挑衅行为。野骆驼的回应是——在边境线C国一侧,精心挑选了几处风景秀丽的河谷和牧民定居点,倾泻了数十枚粗糙但威力不小的土制火箭弹和迫击炮弹!硝烟弥漫,花花草草和牧民的家园化作焦土,无辜的牛羊在哀鸣中倒下!

事不过三!这已经不是泼粪,是直接往你饭锅里拉屎了!

婶可忍,叔不可忍!叔婶都忍无可忍!

C国的战争机器,在隐忍多时后,轰然启动!高效、精准、冷酷!两个齐装满员、装备世界顶尖的中型合成旅,一个火力足以覆盖半个戈壁的重装旅,如同三把出鞘的绝世宝刀,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,隆隆开赴西北边境线!钢铁履带碾过黄沙,扬起的烟尘遮天蔽日,散发出最直接的死亡警告:猎驼行动,进入读秒!

就在这战云密布、一触即发的时刻,远在西方的“灯塔”和它的跟班们,又准时跳出来刷存在感、带节奏了。

鹰酱外交部发言人,梳着一丝不苟的金发,在闪光灯下义正辞严:“我们呼吁各方保持最大克制!尊重骆驼家的主权和领土完整至关重要!野骆驼政+权是复杂局势中的重要一方,展现了相当的‘温和’与‘治理意愿’。我们敦促C国展现一个大国的责任和‘尊重’,学习我们鹰酱与各方对话的宝贵经验……”

旁边那个沉浸在维多利亚时代旧梦里的老牌搅屎棍帝国,也不甘寂寞地发出梦呓般的呓语,其外交大臣在古老的议会里,用咏叹调般的腔调宣称:C国西北的部分区域,历史上与骆驼文化圈存在模糊联系,暗示C国应“尊重”野骆驼在该区域的“传统权益”,仿佛C国的国土就该是野骆驼的天然牧场!

紧接着,C国那位“臭不要脸”的邻居——白象阿三,终于等到了它梦寐以求的“亮相”时刻!它把一堆堆装备破烂、训练稀松、但人数众多的步兵,像撒豆子一样堆在C国西南边境线上。今天在我方宣称的领土上修个比狗窝大点的前进哨所,明天在争议地段挖条更像排水沟的反坦克壕,后天派几个兵越境几公里拍个“到此一游”的挑衅视频,往往被我方边防战士像拎小鸡一样丢回去……伤害性?忽略不计。污辱性?基本为零。主打一个“癞蛤蟆跳脚背——不咬人,膈应人”!它的小算盘打得震天响:“兔子,你的主力被野骆驼吸引在西北了吧?你敢在西北动手,老子就在西南给你放血!我也不跟你大规模开战,打是打不过,我就恶心你!牵制你!让野骆驼那条疯狗在西北咬得更欢!你打西北?你就是和‘国际社会’主要是我们仨作对!你不打?嘿嘿,你C国这‘世界大国’的脸,还要不要了?”

C国最高统帅部的作战指挥中心,巨大的电子沙盘前,一位肩扛将星的老者看着西南方向白象的部署动态,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,轻轻吐出两个字:“呵…呵。”

重兵?早已像一柄达摩克利斯之剑,高悬在白象阿三的头顶!数个精锐合成旅、远程火箭炮群、航空兵部队,在西南边境完成战役集结,雷达全开,导弹竖起!随时准备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邻居重新认识一下“大象”和“霸王龙”的体型差距!至于西北方向的野骆驼?在真正的行家眼里,那所谓的“十万大军”,不过是戈壁滩上的一群待宰羔羊。两个合成旅加一个重装旅?那是用牛刀杀鸡!是准备把它们摁在沙地上,用砂纸还是钢丝球,全看心情!

“‘帝国坟场’?啧啧啧,听着就好吓人哦!” C国西北前线指挥部,一位年轻的作战参谋模仿着害怕的语气,夸张地拍了拍胸口,顺手碾死了地图旁一只不知死活爬上来的沙漠甲虫,“问题是……咱老祖宗传下来的家训里,没教咱当‘帝国’啊!咱家户口本上写的名字是——‘种花家’!哦,不是帝国?那没事了,‘坟场’这晦气地儿,跟咱不沾边!”

C国深谙太++祖思想精髓:战略上藐视敌人,战术上重视敌人。全国抽调的最精锐特警力量,如同百川归海,火速向西北集结。同时,一道道带着硝烟味的特殊征召令,飞向全国各地——目标直指那些曾在这片戈壁、在雪域高原,与野骆驼、与白象阿三真刀真枪拼杀过,身上带着弹孔或荣誉勋章,如今已解甲归田、在平凡岗位上发光发热或含饴弄孙的——“老兵”!

柯丁一,就是被这纸带着国家意志和硝烟味道的“英雄帖”,从都市的繁华喧嚣中拽回了铁血军营。和他一起应召的,还有许多许多名字可能已褪色,但热血从未冷却的“老鬼”。当运输机的舱门在西北某军用机场打开,夹杂着沙尘的凛冽寒风扑面而来时,柯丁一深深吸了一口这熟悉又陌生的空气,脸上露出一丝近乎陶醉的神情。“是这味儿!硝烟、黄沙、汗臭,还有…自由!” 一种游子归家般的踏实感瞬间充盈全身。他甚至觉得,这铁与火的军营,枪炮的轰鸣,才是他灵魂深处“大隐于市”的最终归宿。“野骆驼啊野骆驼,”他望着远处风沙中隐约可见的敌方营地轮廓,喃喃自语,“做人…哦不,做骆驼太嚣张,容易遭板砖拍脸!江湖路滑,人心更险,一砖头下去,管饱你丫的‘酸爽’!”

这一次,种花家准备的“板砖”,又厚又重,密度超高,里面还特么预埋了钢筋网!是特制的加厚加料“文明和谐”牌混凝土预制板!目标清晰明确:不仅要拍得野骆驼满脸桃花开,更要拍得它从肉体到灵魂,从嚣张气焰到迷之自信,都体验到360度无死角的、终极PLUS版的“深度酸爽”!

打大仗、摧城拔寨的重装铁拳(合成旅、重装旅)有了。打小仗、清剿钻山老鼠的特战尖刀有了。还缺什么?缺“驯兽师”!缺“心灵工程师”!C国展现出其超越单纯军事思维的宏大格局,大手一挥,从全国顶尖高校、研究机构、发达省份的基层治理队伍、农业畜牧专家中,抽调了一支特殊的“国家工作队”!这里面有社会学家、心理学家、民族问题专家、基建狂魔工程师、农业技术大拿、畜牧养殖能手、甚至还有优秀的教师和社区工作者!他们随军出征,带着厚厚的规划图和建设方案。

“愚昧和贫穷,是滋生极端和暴力的最好温床。”柯丁一翻看着随军专家名册,上面一个个头衔和履历亮瞎人眼,他难得正经地嘀咕了一句。“仗义每多屠狗辈?嘿,这次是‘屠狗辈’在前面用铁拳砸开生路,‘圣贤书’在后面收拾山河,春风化雨,根除愚昧,断了那蛊惑人心、制造仇恨的劣根!”

前方,铁拳砸碎一切抵抗,扫清障碍;后方,“驯牧高手”和“心灵园丁”立刻跟进,建设家园,重塑秩序,播撒希望。这不是柯丁一这些“战争清道夫”擅长的事,自有那些胸怀锦绣的国士,将这片被血与火浸透、被愚昧笼罩的土地,变成安居乐业、团结进步的沃土。

搞建设,谋发展,打造幸福家园?C国,是专业的!专业中的天花板!

“‘帝国坟场’?”柯丁一最后的声音,被戈壁亘古的风卷走,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,也带着对胜利不容置疑的信念。“吓大的孩子早当家!不乖?”他拍了拍腰间冰冷的枪柄,眼神锐利如鹰隼。

“老子就亲手在你认定的坟头上,种满象征和平与生机的——格桑花!”

3.暗流与板砖

巨石投下的阴影,随着日头西斜,被拉扯得细长而扭曲。小狗队员们咀嚼着最后的口粮,水壶里的水被小心地计量着啜饮。风,卷着沙粒,在青白色的巨石表面呜咽,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的亘古苍凉与血腥。

短暂的休整即将结束。耳麦里,指挥部加密频道传来的指令冰冷而简洁,预示着下一场风暴的坐标。柯丁一站起身,骨骼发出一阵轻微的爆响。他最后望了一眼北方那片被野骆驼盘踞、被鹰酱觊觎、被白象惦记的“睾+丸之地”,又瞥了一眼西南方向电子地图上那片代表白象蠢动的红色标记。

“碎嘴狗,獒犬,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穿透风声,“都听好了。咱们脚下这石头,看着像仙女还是佛祖,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它现在给咱挡着子弹,留着阴凉。野骆驼以为捏住了‘帝+国+坟场’的护身符,就能为所欲为;鹰酱躲在后面,以为撒点狗粮,放点毒饵,就能让疯狗咬死巨龙;白象觉得在边上蹦跶几下,就能分杯羹……他们都错了,大错特错!”

他拿起一块戈壁滩上随处可见的、棱角分明的坚硬砾石,掂了掂,粗糙的表面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光。

“看到了吗?在种花家眼里,没有什么‘帝国坟场’的神话。只有该不该砸的核桃!野骆驼是那颗蹦跶得最欢、自以为壳最硬的核桃;鹰酱是躲在后面递锤子的阴险货;白象?顶多算颗在旁边滚来滚去碍事的毛栗子!” 他猛地攥紧拳头,指节发白。“对付核桃怎么办?找准位置,用最合适的力道,一板砖拍下去!讲究的是个快、准、狠!拍碎了壳,里面的仁儿,自然有专家去收拾,去把它变成有营养的东西!”

“至于那些递锤子的、滚来滚去的?”柯丁一嘴角勾起那抹标志性的蔫坏弧度,把石头随手一抛,精准地落回原地。“板砖够多的时候,一并收拾了!战场之上,哪分什么锤子、栗子?挡路的,都是绊脚石!记住,咱们‘小狗队’,就是种花家手里最快、最黑、最不按套路出牌的那块——‘专治各种不服’板砖!东风吹,战鼓擂,这个世界谁怕谁?不服?那就砸到你服!”

“出发!”命令斩钉截铁。

阴影中,一道道沉默而迅捷的身影,如同融入戈壁的幽灵,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暮色渐合的沙海之中。只留下那块青白色的巨石,依旧沉默地矗立,仿佛亘古的见证者。风沙很快将最后的足迹掩埋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但空气里,那无形的硝烟味和铁血意志,却愈发浓烈。东风吹过广袤的国土,战鼓已在亿万胸膛中擂响。一块块沉默的“板砖”,正悄然汇聚,只待那雷霆万钧的一拍!

戈壁的夜,寒星如钉,冷冽刺骨。风,这位永恒的吟游诗人,在巨石嶙峋的缝隙间穿梭,呜咽着古老的战歌与无人倾听的悲怆。柯丁一和他的“小狗队”,如同滴入沙海的墨汁,无声地洇开,消失在无垠的黑暗里。短暂的喘息结束了,下一场猎杀已然启程。

这片被称为“帝+国坟+场”的土地,从来不是诅咒本身。它是贪婪的试金石,是霸权的照妖镜。约翰牛、毛熊、鹰酱……帝国们前赴后继,带着掠夺的野心和“文明”的傲慢而来,最终都在无尽的泥潭与仇恨的回旋镖中,铩羽而归,徒留一地鸡毛和泣血的教训。它们试图捏住“睾+丸”掌控大陆,却被反噬的力量捏碎了帝国的迷梦。

野骆驼,不过是这场百年棋局中最新的、也是最疯狂的棋子。它沉迷于“帝国终结者”的迷幻泡影,甘愿吞下鹰酱投喂的毒饵,将暴力奉为圭臬,把愚昧当作勋章。它以为C国是下一个可以撕咬的猎物,却浑然不觉自己早已是棋盘上注定被舍弃的卒子。

而种花家,这位千年棋手,深谙“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次伐兵,其下攻城”的古训。它看清了棋局的本质:军事的铁拳可以粉碎顽抗,却无法根除滋生动乱的土壤——贫穷与愚昧。因此,它的“板砖”不仅仅是毁灭,更是建设的前奏。那支紧随钢铁洪流之后的“国家工作队”,才是真正的破局之刃。他们带来的不是占领和奴役,而是道路、电灯、学校、医院、工作和希望。他们要做的,是斩断极+端思+想蔓延的根须,是在废墟上重建文明的灯塔,是将“睾+丸之地”的诅咒,逆转为“希望之地”的契机。

鹰酱的阴谋,在于制造永恒的混乱,维持其离岸制衡的霸权。白象的碰瓷,源于其根深蒂固的嫉妒与战略焦虑。野骆驼的疯狂,则是绝望与极端催生的末日狂欢。

在这场错综复杂的戈壁棋局中,柯丁一和他的“小狗队”,是种花家手中最锋利也最“不讲武德”的尖刀。他们不是堂堂之阵的旗帜,而是阴影中的手术刀,是精准狠辣的“板砖”。他们的“黑”,是对敌人规则的无情嘲弄;他们的“狠”,是对家园不容侵犯的终极守护。

东风吹,吹散的是迷障与怯懦;战鼓擂,擂响的是决心与力量。当文明的板砖拍向野蛮的核桃,当建设的犁铧深耕仇恨的冻土,一个古老而崭新的答案正在风沙中孕育:

真正的胜利,不在于征服多少土地,而在于赢得多少人心;最强的力量,并非毁灭一切的铁拳,而是创造生机、根除祸乱的智慧与担当。帝国坟场的诅咒,终将被“希望之地”的繁花击碎——以种花之名,以万千“板砖”汇聚的磅礴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