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要我让房让车给小叔子

""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。"我的声音冷了下来，

"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房子才离婚的？"程远愣住了。我从包里拿出手机，

调出一个录音文件："听听这个。"录音里传来赵美玲的声音："程远不在的时候，

你就是个外人。苏晚晚，我告诉你，这个家迟早是小博的。你最好识相点，

别让我不高兴..."这是半个月前，赵美玲在厨房对我说的话。当时我正在洗碗，

她站在我身后，语气阴森森的。那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，偷偷录了音。程远听着录音，

脸色越来越白。录音还在继续："你肚子这么多年都没动静，是不是有毛病？

要不你去检查一下，如果真有问题，就趁早让开位置。小博那个女朋友年轻着呢，

指不定明年就能给程家添个大胖孙子..."录音播完，民政局的等候区里安静得可怕。

程远瘫坐在椅子上，捂着脸不说话。"这只是其中一段。"我收起手机，"程远，

你妈从来没把我当过家人。在她眼里，我就是个暂时有用的工具。

""我不知道..."程远的声音很小。"你当然不知道。"我冷笑，

"你们男人从来不关心这些细节，你只知道回家有饭吃，有人洗衣服，有人陪你睡觉。

"程远抬起头，眼里全是痛苦："晚晚，我真的不知道我妈这样对你。

如果我知道...""如果你知道，你会怎么办？"我打断他，"和你妈吵架？

然后她说几句好话，你又心软了？"程远张张嘴，说不出话来。因为我说得对。以他的性格，

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。在他心里，妈妈永远是妈妈，妻子只是妻子。

"程远，我们去办手续吧。"我再次提议。这次程远没有拒绝。

他木然地跟着我走向办事窗口，整个过程一言不发。当工作人员把离婚证递给我们的时候，

程远突然问："晚晚，你恨我吗？"我看着手里的红色小本子，想了想："不恨。

""那你...""我只是失望。"我合上离婚证，"程远，我们不合适，就这么简单。

"程远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