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的证据！

我闻到股浓重的消毒水味。客厅里整整齐齐，茶几上摆着两杯水，杯口有口红印。

卧室衣柜大开，几件衬衫掉在地上。床脚有拖拽痕迹，地板缝隙里卡着片碎玻璃。

「这些都是你弄的？」我指着杂乱的房间。她摇头：「今天早上回来就这样。」我蹲下身，

用镊子夹起玻璃碎片。上面有暗红色污渍，和照片上的很像。「报警了吗？」

「警察说等立案再说。」她突然尖叫，「他们根本不在乎！」

我在卧室垃圾桶里翻出张快递单，收件人是周明远，地址是郊区的废弃化工厂。

「这个地方你知道吗？」她脸色大变：「那是他以前上班的地方，三年前就倒闭了。」

我掏出手机查地图，化工厂离市区有三十公里。看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，

我把快递单揣进口袋：「明天一早去现场看看。」离开时，陈瑶突然拽住我：「林先生，

能不能今晚陪我？我害怕……」她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，带着股奇怪的药味。

我不动声色地推开她：「保持电话畅通，有情况随时联系。」下楼时，

我注意到楼道监控镜头微微转动。这栋老楼根本没物业，哪来的监控？回到办公室，

我把玻璃碎片送去法医朋友那里。半小时后，电话响了。「林宇，你哪弄来的血？」

法医的声音很严肃，「这是 AB 型血，和你上次给的样本一样。」我猛地站起来，

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。三年前，我经手的一个案子里，受害者正是 AB 型血。

凶手至今在逃。手机突然震动，陈瑶发来条短信：「林先生，我好像看见我丈夫了。」

2 化工厂密室凌晨两点，我把车停在化工厂墙外。月光照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，

像张掉光牙的嘴。翻墙时，裤腿被铁丝勾破。厂区杂草齐腰，厂房窗户黑洞洞的，

像无数只瞎眼。手机屏幕突然亮起，陈瑶发来段视频。摇晃的镜头里，

穿蓝工装的男人背对着镜头。他转身瞬间，我看清那张脸——周明远！

视频最后定格在他脚边的纸箱，箱角露出带血的纱布。定位显示是厂区西北角的配电室。

我摸向腰间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