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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疾少帅要我哄 云弦乐 8041 字 2025-11-06 00:00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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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司语是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学生,因母亲生病花光所有的积蓄。

在学校退学后,回家途中路过名人板,这名人板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招工的。

她看了一眼,大帅府家里招人,一月一百大洋,这钱让她眼前一亮,毕竟她现在很缺钱,没多想一把扯下。

扯下的瞬间,旁边的人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。

“这姑娘要钱不要命啊?”

“可不是嘛,这去了大帅府的姑娘不是毁容就是受严重的伤。”

“听说还死人了,这才重新招人的。”

许司语低头看了一眼地址,城熙南路一号。

轻轻收好紧握在手里,不顾众人的眼光直接朝着上面写着的地址走去。

她倒要看看这个活有多难干,里面的人有多变态。

走了一会,到了目的地。

抬头看着府外的牌匾,上面三个大字“大帅府。”

自己快步走到门口,没有多说一句话,直接把手里的招工纸递给了门口其中一个守卫。

守卫伸手接过与一旁的另一个守卫对视一眼。

直接走进去禀报。

许司语不由的皱了皱眉。

看到两人的行为举止很是怪异,毕竟来之前就听别人说这个工不好上。

等待的时间漫长,她不自主的门口来回踱步。

夕阳西下,还是没等到守卫出来。

心里产生了一个念头:他们是不是已经找到人了,让她等这么长时间。

她低着头,想了一会,不能再这一家浪费是,转身欲走。

刚转身进去禀报的守卫走了出来。

对着她说可以进去了。

许司语只能强忍心中的不悦,毕竟自己是来找工的,不能使脸色,转头点头示意,跟着门卫走了进去。

一进去,映入眼帘的是无比奢华的院子,还有翡翠镶嵌的地面,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光。

接着往里走,是一条长长的走廊,墙的一边上面时不时的有七拐八拐的镂空,样式独特不失风雅。

除了平常的一些院子,不远处还有一个白色中带着黄的小洋楼。

她被人带到一间大厅,一句话也没说便快步离开。

大厅里的摆设是古朴的风格,除了一下青花瓷瓶的摆设,就是上座椅,跟旁边两侧各两把椅子,与别处没有什么不同。

她站在门口站着,半天没见有人来,不由得心生疑惑。

本着原则,没有再往里走,站的脚有些麻,随身靠在一旁的门框上。

她越等越烦躁,觉得这家人是不是框她,在想起外面的传言,觉得还是算了,钱虽重要,可命也挺重要的。

想到这她转身就行走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。

刚才是这样,现在又是这样。

每次都是她要走的时候就来人。

觉得先按兵不动,万一是有什么急事耽搁了。

她侧在一旁低着头,等待外面的人往里走。

很快,人进来了,抬头看了一眼,是位大约四十多的夫人,身着蓝色旗袍,下身配套的裙摆。

后面跟进来四个丫鬟,统一的一套黄色服装。

她走到中间位置弯着腰,礼貌道:“夫人好。”

那夫人脸上还带着生气,上下打量着她面前的许司语。

没有太多表情的说:“你就是看到名人榜上的招工来的姑娘,身材样貌倒是不错,不过你知道要干什么吗?”

许司语有些疑惑她的说的话,不是伺候人的活,还说身材样貌。

她简单回应:“回夫人,上面就写着招工,并无其他。”

那夫人对着一旁的一个丫鬟开口:“小兰,你去带着她去换身衣服,别穿这学生装了。”

丫鬟点头示意,走到许司语跟前说:“姑娘,跟我走吧。”

她虽有疑惑,但还是跟上座的夫人点头示意。

转身跟着小兰转身走了出去。

夫人意味深长的说了句:这次这个还不错,不知道皙儿会不会。

许司语跟着小兰走到一处小院,天太黑看不清,接着走进屋子,里面都是些暴露的衣服,让她有些惊讶,这衣服她八百年都不会穿的。

声音有些颤抖:“小兰,非得穿这么…嗯…”

小兰转过身看着她,语气平常:“姑娘,老夫人吩咐了,您先挑一件。”

说完径直朝着门口走去,轻轻的把门带上。

留她一人在屋里,看着这些衣服,无从下手。

只好挑了又挑选了一件浅绿色不是很露的旗袍裙,外加一个白色小带点钻的小高跟。

昏暗的灯光根本看不清自己穿上的样子,外加高跟鞋穿上后,她根本不会走路,只能脱下放在手里着往外走。

小兰就在一边候,着见她出来立马走了上去。

她上下打量许司语的穿着,手里提着高跟鞋,皱了皱眉,不满意也不反驳,轻声说:“姑娘,跟我走吧。”

说完转身在前面带路。

许司语从一进大帅府就能感觉到这里面的不寻常。

跟着小兰往外走。

路上的路凹凸不平,让她的脚很是疼。

还分不清方向,走了一会,她看到了进来是看到的白黄小洋楼。

小兰走到门口跟前,停下了脚步,转身对着许司语说:“姑娘,少帅就在这里,您进去小心些。”

许司语听不明白,轻声询问:“少帅,什么意思。”

小兰抬头看着她,有些不解的说:“你不知道吗,少帅从战场上下来,身体落下残疾,你来这得目的就是伺候好少帅,好自为之。”

小兰说完不等许司语再多话,越过她小跑着离开。

残疾!

好自为之!

许司语有些慌乱,秉着既然来了就坚持到底,她也想看看那些姑娘为什么会死,会受伤。

强撑着把手里的高跟鞋穿上,一瘸一拐的向门口走去。

轻声打开后,里面一片黑暗,一点光都没有。

她接着往里走,闻到一股酒味夹杂着烟草味,让她不由得捏住鼻子。

穿着高跟鞋的脚在地面响又亮。

摸黑靠着墙把灯打开。

一下子大厅里的灯都亮了,晃的她睁不开眼睛。

刚要睁开眼睛,就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砸到头上。

她疼的叫了一声。

杯子随之落地,发出一声碎响。

脚上一个踉跄直接跪在地上,膝盖碰到地上的碎片,更让她疼的叫出声。

缓了一会好看到腿上流着血跟玻璃残渣。

有些生气,她拖着旁边的墙勉强起身。

看到在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,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少帅。

头上的有些疼让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。

她踉跄得走到跟前,这才看清他面容颓废。

心里得生气顿时消散,轻声询问:“您没事吧。”

男人头都没抬就对着她骂:“关你什么事,给我滚。”

许司语没有离开,站在一旁不知道要干什么。

男人看她没有要走的不知道迹象,从身后拿出枪,对着许司语的头说:“现在可以滚了吧。”

许司语终于知道那些姑娘为什么会受伤死亡。

这样的人论谁都伺候不了。

不过她才不管,命重要,钱也重要,她就是这样,总是一套一套的。

要把手里的枪夺过来,说干就干,她直直的往男人跟前走。

男人立即上膛,眼看就要打上去。

许司语因腿疼直接跪到他跟前。

枪响落空到后面的墙上。

她没想到他真的敢开枪,耳朵一阵耳鸣。

他也没想到她居然跪在他跟前,瞪着眼睛低头看着她那张清秀得脸。

许司语对上他的眼睛大声喊:“不是,你真打啊,真是食人魔。”

说完立即从他手里把枪夺到手里。

男人更加愤怒,面色沉重的说:“你想死,我不介意再次送你上路。”

说着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刺向她。

她闪躲不及,胳膊被划了一道口子。

她对着眼前的男人质问:“我今天是非死不可吗?”

他没有说话,接着刺向她的脸。

许司语跪在他跟前捂着胳膊,根本躲不开。

只能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。

等了半天没感觉,她缓缓睁开眼睛,看到刀停在她的眼睛跟前,下意识往后退了一点。

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,把匕首收了回去。

就在她刚要松口气时。

胳膊连续被划了几刀,她疼得皱着眉,没肯在叫出声。

瞪着一双大眼看着他的脸,强撑着说:“你无耻。”

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,一把用手捏住她的下巴,脸贴脸的挑衅询问:“怎么,还不肯走。”

许司语接着凑近一点,两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

她一字一句说:“走,不,可能,谁会跟钱过不去。”

男人冷笑,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,靠到背后的沙发。

许司语这才松了口气,她强撑着受伤的腿跟胳膊站起身,坐到他跟前问道:“药箱在哪?”

男人没想到她还敢质问他。

转头看向她,并没有回应。

许司语当然知道他不肯告诉她,于是从他身上夺过匕首对着他的胳膊利落的划了两道。

最后随意扔到一旁的地上,凑近他的脸嘴角上扬:“现在,可以说了吗?”

男人侧着头对上她的双眼,很是无语,这女人居然是对他又划又质问。

从牙缝蹦出两个字:“不,说。”

许司语根本不怕,她付出劳动力,大帅府给钱,天经地义,能做一个月就能替母亲买药,何乐而不为。

离开他的脸,往一旁躺了起来,不顾他的脸色说:“不说就不说,天色已晚,我就在这沙发上睡,明天再伺候少帅您,请自便吧。”

不管他在不在跟前,抬起疼痛的双腿就搭在他的腿上。

自然的闭上眼睛,好像这是她自己家一样,不拘小节。

男人气的不行,看着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,到底是她来伺候他的还是,他伺候她,用力推开她的双腿。

许司语疼的立马坐了起来,对着他大骂:“你有病吧,别以为就你受伤了,别人没受伤。”

男人刚要开口,许司语又换了一个姿势,头朝着她他的肩膀躺去,用力的挽着他的胳膊,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她也不再在意。

顺便威胁道:“别动,现在抢在我手里,你听后。”

男人闻着她头发上的清香,也听话没有在动了,头靠着她的头睡了去。

就这样直到第二天中午,许司语被疼痛惊醒,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躺在男人的腿上,男人在一旁睡着。

缓缓起身坐到一旁,胳膊上,膝盖上疼得她直皱眉头。

她站起身看着一旁的男人一动不动,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,有点烫手,肯定是发烧了,没办法她起身让男人平躺到沙发上。

走到楼上屋里随便拿了个厚被子,下楼给他轻轻盖上。

拖着受伤的腿出门找人,看到老夫人正好过来。

她着急走过去,礼貌开口:“夫人好,少帅现在发烧,可以请个大夫吗?”

老夫人有些不相信,没想到她还能活着出来,甚至还能跟她平静的说话。

满意的笑了笑,随即对身后的人说:“去,听这位姑娘的。”

随后看着受伤的手许司语说:“辛苦了。”

许司语摇摇头,犹豫半天还是开口:“夫人,我可以按天算钱吗,我有急用。”

老夫人想都没想点头同意,对着后面的人说:“给这位姑娘备十块大洋。”

后面的人闻声离去。

许司语没想到这么爽快,立马道谢:“谢谢夫人。”

老夫人看着她说:“以后,都按天结,你每天找人领十块大洋,不过一个月不许离开大帅府,要干什么派人去就行。”

许司语摇摇头,她的本意是每天都要回家,如今给这么多钱只能委婉的说:“夫人,我有个生病的母亲,三天必须回一次,我怕她照顾不好自己。”

老夫人只能先同意,皙儿这脾气差,她还不是能干几天,开口说:“行,你先去照顾皙儿,大夫一会就来。”

“谢谢夫人。”她说完转身走回到小洋楼里。

老夫人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,摇摇头,不知道皙儿的腿能不能恢复。

走进去的许司语坐到他跟前,看着他皱着的眉头,伸手帮他揉了揉。

她知道他没有说的那么心狠,从昨夜他没杀了她就知道,叹了口气,用热毛巾给他敷在头上。

大夫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,许司语站起身来,“大夫,这边。”

大夫走到跟前半蹲下身子给他把脉,好一会,他站起身对着许司语说:“少帅这是受凉了,我开服药一天三顿就能好。”

许司言不担心的的发烧,有些担心他没知觉的腿,小声问道:“大夫,您看看他的腿能不能好,我需要做些什么。”

大夫看着他的腿平静的说回答:“少帅的腿有些年头了,可以尝试帮他的腿多敲打敲打,让腿恢复一些知觉。”

许司语听后语气有些激动:“您的意思是他能重新站起来是不是。”

大夫忧心忡忡的说:“这个吗,我也不好说。”

许司语想到之前帮母亲扎针,开口问:“您有没有针灸的针,借我一套。”

大夫不可置信的问:“你还会针灸。”

许司语笑了笑,轻声回应:“会一些,我母亲的头疼就是我慢慢扎好的,我可以试试。”

“那你小心些。”说完从药箱里掏出一副针灸的书和针递给了许司语。

“谢谢大夫。”她小心接过紧握在手里,面色洋溢。

她指了指自己的胳膊,接着说:“大夫,我在要一些治刀伤的药,钱从大帅府取就行,他们有钱。”

大夫听后点点头,转身走了出去。

她握着手里的针满意的笑了笑。

很快药跟钱就都送到门口,她取上急忙煎药,还给他受伤的胳膊清理上药。

最后才轮到给自己擦药清理。

药煎好后一点一点给他嘴里味。

都被他吐了出来,显然他已经没有活着的希望。

她只能捏着他的鼻子往嘴里面灌下去。

费了好大劲,终于是喝下去了,外面太阳照着屋里,许司语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思绪已经回到她那个小院子。

她在担心母亲,一晚我回去会不会瞎跑。

想到这她就想回去看看。

可现在又走不开,只能出去用钱托人说一声。

等她说完回来走到跟前看着还在晕着的男人,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
她一直在观察着这个俊美又腹黑的男人,如果能走路不会不不一样。

想到这她拿起刚才大夫给的医书就看了起来。

看着看着又睡着了。

等男人睁开眼睛看到躺倒地上的许司语,瞥了一眼。

用力坐起身,嘴里还残留着一股药味。

不由得皱了皱眉,看到自己的胳膊已经被包扎好,对这个女人有些不可思议。

他的动静吵醒了地上的许司语。

缓缓起身看到已经醒来的男人,她踉跄起身走到男人跟前挨着坐到旁边,手里拿着针,想要在他身上试试。

男人警惕的说:“你要干嘛。”

她自顾自的说起来:“我叫许司语,我听夫人叫你皙儿,名字很好听,就是人有些坏。”

何晨皙皱着眉,握着她拿着针的手说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

许司语看着他的眼睛笑笑说:“我想让你站起来。”

他一把推开许司语,冷漠道:“不用,你走吧,小心我杀了你。”

她才不听他的话,想着先熟络熟络,在扎针。

用力拽着他的胳膊,想把他扶起来。

不料何晨皙根本不给她机会,一动不动坐在沙发上。

许司语没有放弃,重新坐回到他跟,把他的双腿抬起来放到她的腿上,把被子盖好,用手轻轻的敲了上去。

何晨皙想反抗,许司语不给他机会,一把推着他靠到沙发上。

她低头认真的一边捶腿一边说:“别乱动,大夫说你会恢复的,你想赶我走,不可能,除非你真的杀了我。”

何晨皙看着这个执着的女人,知道她肯定是为了钱才帮他的,冷冷的说:“你拿了我母亲多少钱,我双倍你给你,你离开,我不需要任何人管。”

她听后知道他想让她走,轻声说:“钱,我只拿我该拿的,你现在是我的照顾对象,我不会放弃你的,也,请,你也别放弃自己,可以吗。”

她的声音温柔,让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就这样两人一直平稳的相处了一个月,偶尔对她发脾气,身上不是大伤就是小伤。

府里的人都见怪不怪,也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
老夫人在外面看着,也没想到她能坚持,不怕他对她的伤害。

进入腊月,外面下雪了,她做了个轮椅,把他轻轻从床上扶起来坐到轮椅上。

许司语蹲下身对着他平静的说:“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愁眉苦脸,这样对身体的恢复不好。”

何晨皙对着她不满的说:“你不想看到那你滚啊,这一个月我真是受够了。”

她明白,这个人是捂不热的,还是轻声说:“别生气了大少爷,我带你去外面看看雪,把衣服穿好。”

何晨皙嘴上怎么说,心里也早已习惯她的存在。

她推着他在院子里一边看雪一边推着走,笑嘻嘻的说:“大少爷,你看看,哈哈,真好看。”

何晨皙看着高兴的的她说:“不就是雪吗?这么开心干什么。”

她脚步顿住,低头对着他说:“我开心的是雪吗?真是,我开心的是你愿意相信我跟我一同出来欣赏雪。”

何晨皙笑了一下,被许司语发现,不过她才不想惹他生气。

回到屋里她给他推到炭火前,给他暖手暖脚。

何晨皙看着她温柔的样子,心中一暖突然开口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?”

许司语抬头看着他的脸,笑了笑说:“大少爷,过去的事就过去了,现在主要的事就是站起来,一切重新开始。”

她坐在他旁边不停的往炉子里加炭火。

何晨皙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她,感觉自己的心慢慢静下来,不像之前一样那么心狠手辣。

许司语起身倒了杯水,送到他的手里,关心的说:“大少爷,冬天干燥,多喝水有助于睡眠健康。”

他握在手里抿了一口,她自然的接过。

怕被他像第一次见面一样砸到头上。

“好了,时间到了,我带您扎针去。”不等他拒绝,她站起身把他推到一楼的卧房。

用力抱着他拖到床上,伸手就要脱他的裤子。

何晨皙紧拽着不放,许司语笑了笑,把他的手拽开,一把扯下他的裤子。

他别过头,不想让她看到卑微的一面。

“大少爷,您别害羞,我现在只是个丫鬟,不会对你做什么的。”说完她把针拿起来,往刺激神经的穴位扎去。

不知道这要扎到什么时候才能好。

何晨皙转过头看着她的脸庞,又看到她受伤的脖子,那是他发怒时用力掐着的痕迹。

伸手就要摸上去。

许司语抬头对上他的双眼,像哄小孩一样的说:“怎么了,又想掐我,等会,扎针呢,乖。”

他没想到她是这么想他的,立马收回手放在床上。

腿依旧是没有感觉,觉得她做的一切都是徒劳。

想要伸手拔掉,被许司语打了一下:“别乱动,我知道你不相信,不过啊,试试不碍事的。”

等扎完针后,给他把裤子穿上,被子盖好,自然坐到他跟前。

看着他一直皱着的眉,伸手揉了揉。

何晨皙开口:“你为什么不走。”

收回手她看着他的脸说:“因为我喜欢你行了吧,甘愿留下来,再说还有钱,每天能看到这么一张好看的脸,足矣。”

她这个人喜欢就是喜欢,从不藏着掖着。

何晨皙没想到她一点都不避讳,低下头没有说话,他总是沉默寡言,她总是阳光明媚。

怕他有压力,只能当是瞎说,解释道;“哈哈,你的脸红了,我开玩笑的,不过你真的很好看。”

何晨皙突然一把抱住她,低头吻了上去。

许司语被亲的一脸震惊,没想他这么直接。

想要伸手推开,他却闭上眼睛,面对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她没由来的没拒绝。

轻轻环住他的脖颈,主动的吻了下去。

直到她喘不过气才用力推开了他。

不好意思的转身走了出去。

何晨皙没想到她的嘴唇能压制他心中的烦闷,可他现在这个样子,一把把旁边的东西推开,掉到地上。

许司语听到动静后顾不上刚才的尴尬,直接转身走了进去,看到他的手划破一道口子,立马走到跟前。

看着他生气的脸庞,轻轻握住他的手,给包扎了一下。

为他宽慰:“大少爷,是我的错,你别动怒了。”

何晨皙一把把她推开,大声对她喊:“滚,现在就滚,以后别让我看到你。”

她皱着眉,不明白刚才还亲她的人一下变成这样。

她才不管他,直接坐回到他身旁,搂着他的胳膊关心的询问道:“你是不是又难受了。”

何晨皙根本没有生气,他的心正在被她一点点瓦解,只不过他要强的脸面不允许他心软。

不能让他自己爱上任何一个人,他注定是孤独的,并没有回应她的关心。

一个拧巴的人,就是需要一个赶不走的人。

许司语看他把头别过不说话,在他的脖颈处用力咬了上去。

他感受到,没有别过头,强忍着疼。

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她才松开了口。

看着他已经别过的脸庞,让她的征服欲又上来,直接一下子坐到他没有知觉的腿上,用手把他的头扭过来,迫使他看着自己。

对着他倔强的脸开口:“你怎么了,我咬你都不反驳的,这不像平时的你,你是不是爱上我了。”

何晨皙冷冷的看着她的脸,平静的说:“你想多了,滚下去。”

许司语撇了撇嘴,看着他没生气,也放心下来,下床走了出去,轻轻把门带上。

何晨皙看着她的背影,知道这样是错的,他应该是冷漠的,可他的心有些疼。

没一会许司语又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。

自然的坐到他跟前,把他一把拽了起来。

“快来,吃点水果,补充能量。”说着她伸手喂到他嘴边。

何晨皙以为她离开了,没想到没走。

张开口吃了下去,许司语笑了笑:“我们家少爷真乖。”

何晨皙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笑容,一口一口的吃着她喂的东西。

许司语满意的点点头,把餐盘放到旁边的桌子上,主动握着他手,看向窗外天黑依旧在飘着的雪花。

“大少爷,你看,这雪还在下,明天就可以堆雪人了,我们一起。”

何晨皙一直看着她的脸,还是没有说话。

许司语并没有放弃,知道他现在已经好多了。

转过头看着他的脸,接着说:“你休息,我看着你睡着再出去。”

把他平放到床上,盖好被子,随后把灯关了,一直握着他的手没离开。

等他睡着了她也困死了,想要起身离开,他的手紧握住,不让她离开。

她看着他的睡颜笑了笑。

“这人,真是面冷心软,之前的传闻会不会是假的,他应该不会杀人的。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相信他。

这可也不是办法,没多想直接躺到他跟前,抱着他睡了过去。

在醒来她抱着他的身子。

“怎么,一晚上了,还没抱够。”何晨皙的声音传来。

许司语就当没听见,依旧紧紧的搂着他。

“在抱会,你太好楼了。”

何晨皙嘴角上扬,她这样的人很难让人不爱。

等她再次醒来,慢慢起身,看到他睁开的眼睛,“你醒的好早。”

他嘴硬道:“你搂我一晚上,我怎么睡。”

她把他扶了起来,靠在床前。

笑盈盈的看着他的脸说:“我今天回家,大少爷,晚上再见吧。”

何晨皙冷冷的说: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

许司语面露难色,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极为简陋,怕入不了这大少爷的眼,她窘迫的站起身,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何晨皙觉得她莫名其妙,没好气的说:“滚吧,滚吧,最好别回来。”

她没在看他急忙跑了出去。

回到家里,看着越发病重的母亲躺在床上,舍不得烧炭火,转身出去买了很多炭火回来。

倒了杯水走到跟前,递给了母亲,轻声说:“妈妈,您别替我省钱,我能挣钱。”

母亲看着她受伤的脖子跟手腕,心疼的说:“你每天就是照顾人能有多少钱,还把学业停了,你要气死我。”

许司语没有说话,学习是她想要的,可母亲的病更为重要。

等她回到大帅府的小洋楼里,已经是半夜了,她这一天除了母亲的唠叨就是在不断的看书学习,她渴望新思想,只希望未来不要因为钱的事在寄人篱下。

落寞的走到大厅,回到何晨皙所在的房间,看到他在看书,直接过去坐到一旁,靠在他身上。

何晨皙看着她闷闷不乐,开口询问:“你干回来干嘛,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,做给我看吗?”

许司语抬头看着他的侧脸,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,缓缓低下头闭上眼睛。

他有些不耐烦的说:“你说话,别装死。”

许司语看到他脸色不好,挽着他的胳膊说:“大少爷,我不想说话不行吗,你别一副想要杀了我的样子。”

两人在似嫌非嫌的样子到了年底。

他的腿似乎有了些知觉,但他没有告诉她。

这天年除,许司语把何晨皙推出去到了大街上,外面灯火通明,到处是放烟花的,不知不觉走到河边,有人在放水灯。

她走到一旁买了两个,一个在她手里一个被放到他手,用火给点燃,率先许了个愿放到还未冻结的河里肆意流淌。

走到跟前半蹲着身子看他,期待的说:“大少爷,你快许愿,我给您放下去。”

他身上就要扔,被许司语拦下,拿到手里替他许了个愿放到河里。

她走到他跟前看着两盏灯流走,笑了笑说:“你猜我许了什么愿望。”

他依没有说话,眼神一直看着河里的花灯。

她顺势坐到一旁的台阶上,小声的说:“希望他的腿可以快些好起来,我也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
这句话被何晨皙听到,抬手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头。

“啊?”她被打的措不及防,抬头看向得意得他。

“你干嘛,让你快些好都不行,这个月已经打我,好像是第一次。”她激动的站起的走到跟前半蹲着身子。

“你变了,大少爷。”

何晨皙低头看着她高兴的脸,没等她在说话,就用手把她的后脑勺拉倒跟前,亲了上去。

许司语瞪大眼睛,她没想到他会主动亲她,可她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,而且她能感觉他的腿快好了,不能这样耽误他。

只得用力推开他,小声说:“快跨年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
何晨皙还没亲够,一把把她拉倒有些知觉的腿上,用力抱着她,一句话也没说。

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迷恋她,只知道不能让她离开他的身边。

小声的说:“抱会。”

许司语看到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两人,想要挣脱开,不料他抱得死死的,不分开。

“我好了是不是你就离开了。”

许司语被问的不知道要说什么,她确实有这个想法,她不能这样陪他一辈子。

他好,前程是光亮的。

而她,依旧是未知的。

不自觉的别过头,没有说话。

何晨皙看到她不回应,用力把她的头摆正,亲了上去。

这一刻,许司语没有拒绝,轻轻的回抱着他。

她确实真切的喜欢上了他,不知道喜欢什么,知道离开他心就难受,已经相处了三个月。

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,受伤的是两人。

很久,才松开口。

何晨皙率先说:“你别走了,伺候本少帅一辈子吧?”

许司语笑了笑:“一辈子,有点长,得加钱。”

何晨皙满意的点点头:“可以啊,伺候好我,想要多少给多少。”

“哎呦,不怕我贪图你的钱了。”许司语调侃道。

这时到了时间,两人就这样一个坐轮椅,一个坐腿上看着光彩夺目天空的烟花,以后谁也不知道如何,只知道他需要她哄。